第一百八十四章 小叶,这些都是你挠的!(1/1)

滚烫的唇,香软的舌,鼻息间是她独特的馥郁芬芳。

金世煊脑子有些懵,心里有些喜,步伐久久无法移动。

此时,金玉叶脑子亦是混的,她只知道索取他身上的气息,贪恋他身上那凉凉的令人舒适的温度。

不过,与她犯混的脑子相比,她心里是清明的,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哥哥。

如果她够理智,此时就应该停止,可是,在压抑到极致后,她的理智——

丫的,已经喂狗了。

唔~

金世煊忍着念想,挣脱她香软的唇瓣儿,深吸了口气,认真而慎重地瞧着眸色迷离的女人,小叶,我是哥哥!

虽然他很想突破他们目前的局面,可是,他不希望是在她分不清谁是谁的情况下。

‘哥哥’两个字砸进金玉叶的脑子里,混沌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她甩了甩头,问她所关心的,他们怎么样了?

金世煊心里有些失落,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将人抱到床上,速度极快地找了件睡袍帮她披上,这才开口,姓南的被带走了,四叔进了医院!

说话间,金玉叶再次难耐地缠了上来,墨色的眸子迷离荡漾,白色的瞳仁透着诡异的猩红,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他的话,或是听清了,此时她的状况也无力去顾及其他。

咕噜~

金世煊喉结狠狠滑动了几下,眼底的叙苗在肆意地窜动着。

他深吸一口,闭了闭眼,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小叶,哥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

含糊不清的一个字,夹杂着她压抑的娇吟。

金世煊看着理智渐失的女人,情感与理智在脑子里打架。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爱如心坎的女人这般撩人,他心里有念想是自然的,更何况,他自己也一直期待打破他们之间的局面。

然而,理智上,他在害怕着。

他怕她清醒后会后悔,他怕他们打破了这种局面,再也回不到以前,他怕她因不想伤害他而陷入……为难。

心里各种挣扎,然而,下一秒——

咚!

头磕在床头上,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将他推倒的女人以迅雷不及地姿势扑了上来,双手毫无章法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金世煊眸色异常深邃,他看着她,静默了几秒,最后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到了身下。

小叶,是你强迫哥的,醒来可不准不认账!

叹息一般嘟嚷了一句,后面他也不再矫情地压抑自己,随着她的节奏,激吻,脱衣,办事儿……

二十几年来的第一次,难免生涩,而金玉叶在他的回应下,理智神马的,已经丢到一边儿了,两个人,基本都是依照身体的本能与渴求,行使着男女间最原始的爱的旋律。

凌晨三点,外面喧嚣依旧,然而,卧室里,澎湃的激情已经偃旗息鼓,里面很静,静得能听到轻浅的呼吸声。

床头上,一盏柔和的壁灯孤孤单单地亮着,金玉叶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镌刻深邃的五官,脸上的易容被掉,露出了他原本那种雕凿般的俊美脸庞。

眼底复杂的光芒一闪而逝,动了动身子,从他怀里退出。

怎么了?

暗哑的浑厚嗓音响起,在这寂静的暗夜中,透着一丝温柔,一丝缱绻,还有一股掩藏不住地小心翼翼。

吸了口气,酝酿了下面部表情,哥,你睡,我起来去看看!

没说去哪里,可金世煊却知道她记挂着什么。

沉吟一秒,他亦是从床上起来,哥跟你一起去!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平静,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好似不久前的蚀骨缠绵,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金玉叶瞧了眼他身上那刺目的抓痕,深一点的,几乎破了见了血,神情有些懊恼。

擦!

原来自己有做禽兽的潜质。

金世煊见她没动,顺着她眼神瞧了眼自个儿身上,耳根子微热,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小叶,这是你挠的!

咳咳~

金玉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怎么觉得,她哥哥这是在控诉?

控诉她的恶行。

控诉她将他给睡了。

抚了抚额,哥,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只是去看看情况!

她自己的情况,她还是知道的,一旦进入状态,那是不管不顾,不要命地折腾,以前每到这一天,生理时钟一向准点的二叔,在经过她一夜的需索,第二天便会起晚半个小时。

确实挺累的,你身上药挺重,连续四次,你才肯消停!

金世煊语气温和地陈述着事实,然而,他这样大刺刺的话语和自然的语气让金玉叶嘴角狂抽不止。

哥哥,要不要这样一次次的提醒她的恶行?

还用如此平静自然的语气说出来,弄得她很囧很尴尬好不好?

金世煊看着她微囧的面容,碧眸闪过一丝笑意,他静静看了她几秒,而后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去吧,哥等你回来!

两人之间捅破了那层纸,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他不知道她是真的不顾忌世俗,不顾忌之名,还是已经知晓了他们彼此无血缘的关系,总之,不管哪一样,他都会给她时间适应。

不过,从她对金家的处事态度,他隐约猜到,她应该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世。

半个小时后,已经重新装扮一番的冷魅坐在倪星恺的车内,神情怏怏的。

倪星恺淡淡睨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本少看你这是活该,男人一大把,且还专挑难缠的搞,这不,后院起火了!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男人对这女人趋之若鹜?

他承认,她能力是强,脸蛋儿也够美,身材也惹火,可关键是,那些男人也都个个不一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为何偏偏要一块难啃的骨头?

明明心里堵的要死,却还要巴拉巴拉地扑上来?

让他说,一个字——

贱!

幸亏当初他没被她那副皮相所迷,不然,他也会成为怨男行列中的一员,想想都可怕。

喂,这么几个,你以后打算怎么着,要知道,他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对于以后,倪星恺真心挺好奇的,几个男人,看不出来她到底对哪个有情,可若是以后她选择一个的话,他相信,那一个绝对没好果子吃。

冷魅捏了捏眉心,没好气道:这些不在你操心的范围!

问他怎么办?

凉拌!

身子里带着那坑爹的蛊毒,就算她想怎么办,也不容她说了算。

感情,她现在没资格,也没权利去谈,也许一辈子都不行,就这样到老死。

嘿,本少这不是好奇嘛!

没听说过,好奇心能害死人!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车子已经停在了医院的地下室。

随着倪星恺来到病房,里面亮着一盏灯,江源斜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而金成睿则是躺在病床上,胸口缠着固定绷带,刚毅的俊容也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

魅少,你来了!

听到响动的江源从沙发上起来,揉了揉眼,出声打招呼。

冷魅点了点头,辛苦了!

两人说着话,这时候病床上的金成睿也被吵醒,睁开了眼,那双眸子幽暗幽暗的,直勾勾地盯着某人。

江源得到倪星恺的暗示,你们聊,我去喝杯咖啡!

咔嚓——

病房的门关起,里面只剩下两人,冷魅移步至病床,执起他的手把了会儿脉,没多久,剑眉便紧紧的蹙起。

外伤倒是没多少,只是内伤却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丫头,南壡景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之间……

四叔,这事我解释不清,不过,以后你别招惹他了,你不是他的对手,那人手段狠辣,性子偏激,所练就的是正宗的古武武学,真正惹毛了他,想必他会不管不顾!

尽管这样说,也许有点伤四叔自尊,但是,她说的却是事实。

南壡景这个男人,她忌惮,非常忌惮,数十年的相处,周旋,她又怎么会不清楚他的性子?

她如今仗着的,也只不过是他对她那份感情,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顾,那么,她没有半点反击的余地。

他们之间的牵绊,太深,太复杂,不是一言两语能解释得清楚的,也许就算解释,也很难会让人信服,毕竟,前世今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

金成睿抿着唇不说话,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少顷,他出声,话语带着一丝试探,一丝小心翼翼,丫头,你……不是玉叶?

这个问题在他脑中徘徊了很久。

他绝对能肯定,曾经那个存在感极低的金玉叶,不会认识那样一个男人,还有那么深的牵扯,更何况,她身上的那些本领,都是那么的没有由头。

冷魅失笑,四叔,你想多了,我是金玉叶,如假包换!

只是,不是以前的那个金玉叶而已。

金成睿没再说着什么,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眼睛扫到她衬衫领口下面的红痕,眸色深了深。

良久,男人幽幽的磁性嗓音在室内响起。

不管如何,我对你,不会变,我允许你有秘密,但是,你也要记住,我是你男人,某些东西,四叔给不了你,所以,四叔没资格去要求你什么,不过,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管是身还是心,我不希望你伤。

这场不容世俗的禁忌之情,从她的诱惑勾引开始,尽管知道她只是在玩,可是,过程中,是他自己没把持住。

他挣扎过,矛盾过,甚至逃避过,然而,最后的最后,他沉沦了,而她,依旧如初。

爱情里面,谁爱得深,谁就是输,更何况是他们这种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所以,注定了他妥协。

因为,他也没资格去要求她更多。

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这之前,一向循规蹈矩,刚正耿直的他永远也不会想到,他会爱上小自己十来岁的侄女,那么的不顾一切。

为了这份感情,他甚至放弃了男人的尊严与骄傲,对她在外面的胡来,不闻不问。

后悔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只是,要说心里不计较,不伤不痛,那绝对是他么的骗鬼!

他很伤,各种内伤。

比如现在,他可以想象得到,她刚才,绝对是从别个男人的床上起来。

今晚谁帮的你?

冷魅微愣,须臾,想到他指的是什么,心下突然有谐躁,四叔,不问这些,会死啊!

金成睿面部肌肉抽动了两下,那双黑眸深幽冷寒,不会死,但老子会疼!

气氛突然沉寂,冷魅抚了抚额,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抱歉四叔,我有点烦!

金成睿看着他眼底的疲态和蹙起的眉头,心里的气,突然间消了不少,他抬手,粗粝的指尖摩擦着他的唇瓣,丫头,有想过以后吗?

以后她爱上某一个男人,或是结婚了,那些对她情根深种,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她又该如何面对?

他有身份的禁锢,不会去要求什么,可以一辈子站在她身后,可是别人不一样,比如雷老二,比如那个南壡景,那两个霸道又强势的男人,又岂会允许她嫁人生子?

四叔,顺其自然吧!

这是今晚第二个人问她以后,不过,她能回答的,貌似也只有这几个字——

顺其自然。

金成睿没再多言,你明天还要训练,回去好好休息下!

冷魅点了点头,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那你好好养着,有什么事儿吩咐江源他们就好!

从医院出来,已经将近五点了,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冷魅并没有直接回水恋留乡,而是去了帝豪。

这个时间点,帝豪依旧灯火通明,在路上他便打了樊祤的电话,刚一下车,便见他候在大门口。

魅少!

樊祤语气温和地打了声招呼,笑意盈盈的清隽脸庞上,透着一丝疲惫。

他怎么样了?

冷魅脚步不停,一边往电梯走,一边沉声问。

她记得,哥哥将她带离战区的时候,那男人明显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樊祤唇瓣蠕动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你自己去看吧!

------题外话------

咳咳~哥哥有木有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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