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六章 一起喝喜酒(1/1)

虞颖笑了笑,这在现代被称为舆论导向,人们很容易在不了解的事上因为外界的三言两语而转变想法。

在古代,也不会例外。要不然怎么会有三人成虎。

而且,她的话不是人人都说的出来,如果文羡初登基,桃花寨与穆家自愿臣服!

她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要是没有做到,定是要受世人诟病。“你……”南宫瑶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这么说,谁不知道你在狡辩,身为山匪与反军,你还打着为百姓,不觉得可笑?而且,当初你与九皇子恩爱模样,可不是做

戏吧?”

话题重新扯回了文羡初,让虞颖有些心累,到底怎么才能让文羡初与桃花寨两清?

“小颖儿,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是我惊云门的夫人呢?”一道声音落下,熙攘的大街顿时凝固。

今日真的是热闹,桃花寨、铸剑山庄、惊云门……

那道身影高高在上,身着绛紫色华丽的长袍,银色的面具泛着寒光,让人想到深渊的白骨,眸中凛冽的寒意像是他眸底藏有冰川。

楼惊云!

众人脑子要转不过弯了,刚才楼惊云说这女子是惊云门夫人?

他们恍然想起,好像之前某下属已经说过了,但他们可没敢往那方面想。

虞颖:“……”

好像这是最好撇清文羡初与桃花寨关系的办法,然而她很不愿意选择这个办法。

“让各位见笑了,本座与夫人早有婚约,但因各种事情推迟,本想着待会比后再议婚约,不曾想今日让夫人受了委屈。”

某门主缓步走到虞颖身侧,执起她的手,穆青禾在自家师父身后眼睛都瞪大看直了,他想阻止,但是师父好像没有反对这个带面具的男人这么做!

虞颖看着牵起自己的那只手,她有点愣神,温度有点熟悉。

这让她忘记了反抗。

“长孙少夫人提到的文公子,也全是本座的错。本座早该将夫人迎娶回门,但因为一直推脱,惹了夫人不高兴,所以她才与本座置气,做出绑架文公子的事情。”

虞颖:“……”

她反手握紧了某门主,很大力,她想把某门主的手捏断,可在众人看来,是二人手紧紧交握感情很深。

人群中突然有人小声嘀咕,“怪不得当时在天涯阁桃花寨出事,楼门主会及时出现。”

一句话,醍醐灌顶!众人惊醒啊!

他们这才想起来,江湖传闻,那时桃花寨出事被冤枉说杀害青山派的弟子,楼惊云出现说当晚虞颖与他在一起。

人家为什么会晚上的时候在一起?心里没点数嘛!

“长孙少夫人,还有什么疑问吗?”某门主的眸光放置到南宫瑶身上,南宫瑶的脸色苍白至极,她身子一软,要倒下的时候,长孙识卿恰好赶到,扶住了她。

“楼门主,内子多有得罪,还望海涵。”长孙识卿将南宫瑶搂到怀中,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但他的语气不卑不亢,搂着南宫瑶的手更是紧了紧。

南宫瑶找到了依靠,她的脸色好看许多,但冷不防地对上楼惊云的目光,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这要看本座的夫人怎么说了。”某门主侧目,深情的望向虞颖。

虞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咬咬牙,“无碍。”

“本座的夫人说无碍,那就无碍。”某门主重新看向众人。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实不相瞒,他们还是很害怕楼惊云生气的。

“我们走吧。”虞颖一刻也不想在这地方多待下去了,她迫切的想找地方与楼惊云谈谈人生。

但是呢,下一刻,虞颖不是不想待下去,是不想活下去了。

只听楼惊云临走前,丢下了一句,“今日各方豪杰都在场,本座诚邀各位参加三月份,本座与夫人的婚宴。”

惊云门的下属那叫一个激动,有生之年能喝自家主上的喜酒,这是八辈子修不来的福气。

而穆青禾全程不在状态,到底发生了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洛水城的重磅消息。第一条,桃花寨寨主是女的!第二条,桃花寨寨主与惊云门门主有婚约,三月办婚宴!第三条,惊云门也属于叛军!第四条,文羡初与桃花寨并无关

系!

于是乎,在虞颖看来,洛水城就等于被桃花寨刷屏了。

不管怎么样,文羡初是摆脱了与桃花寨的关系,她不知道远在龙桓的文羡初会不会知道这些消息,想着,她就很头疼。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带回到惊云门后,穆青禾小心翼翼地凑到自家师父跟前,寸步不离,他环顾周围一群戴面具的人,江湖险恶,爷爷诚不欺我!

“这是缓兵之计。”虞颖也处于蒙圈状态,这个缓兵之计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楼惊云说要帮她,就是这么帮的?

“小颖儿不觉得这样,桃花寨与惊云门就是统一战线了?”某门主踏步进来,他瞥了眼穆青禾,穆青禾一个激灵。

“师父,我出去透风。”他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虞颖:“……”

她的徒弟被掉包了?不过,她要是能承认自己遇见楼惊云就会变得怂,也就不会怪罪穆青禾遇见楼惊云更怂了。

“最好如此。”虞颖冷冷地看了某门主一眼,她发现楼惊云做事从来不会和她商量,这根本就是不平等的合作。

某门主佯装无所谓地耸耸肩,在虞颖转身离去后,他的笑变得意味不明。

如果说,他只是想给自家娘子一场盛大的婚礼,她会不会信?

他是文羡初,或是君裕,他都无法肆意而为,唯独他是楼惊云,世人惧他畏他,不敢揣测他,他想要对一个女子好,他们也不敢妄论。

他没有给她过一次名正言顺的婚礼,他想到最开始的时候,她带他去锦绣花开订制衣服,出来后,她看见迎亲的队伍顿住了步子。

如若,他也能给他一场让其他女子羡慕的婚礼,她该会有多高兴?想着,他失笑的摇头,他忘了,他现在不是能让她心生欢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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