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虫王再现(1/1)

也是我这一旋转身形,打算把那幅泛着白光的画,给扯拽下来看的时候,突然间就觉得胸口一闷,紧接着嗓子眼刺痒,一张嘴,可是飞出了一片金色……

是金色,而且那金色还特别的刺眼,满眼金光中,我可是看不到啥了。

“巫虫王?”感觉到自己一张嘴,眼前全都是刺眼的金色,我大喊了一声巫虫王。

应该是巫虫王,也就是在三河塘,带领弱柳救了我以后,又回到我身上的巫虫王。

它怎么这时候出来了,是因为回到了它的老家了吗?

心里疑惑的同时,眼睛里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我顾不得再去摘那副画,而是手捂双眼,跌落在了地上……

“一山哥……你怎么来了,快,先出去!”这时候,我听到弱柳声音了,同时也听到了猫叫。

“弱柳,你们……没事吧?”一听到弱柳跟黑猫都有动静了,我痛苦的揉着眼睛,喊着她们没事吧。

这事闹的,我这把巫虫王给惹乎出来了,这一人一猫,也有动静了。

“没事,没事,快走!”看着我痛苦的揉眼睛,问她们有没有事,弱柳紧着答应着,这就往出拖拽我。

等把我给拖拽到外边了,我听到弱柳关锁房门的声音。

“一山哥,你别动,我去给你弄药!”随着关锁好房门,弱柳喊着我别动,她去给我弄药。

而那只小黑猫,就一直围着我转。

叫声抑扬顿挫的,充满了欢愉,也不是因为是看见了我而高兴,还是在幸灾乐祸的看我笑话。

“一山哥,就这样别碰,一个多时辰以后,自然会好!”

随着不大会儿,弱柳跑回来,在我双眼皮上,也不知是涂抹了啥东西,反正凉哇哇的,还有些粘稠,紧接着用布条,给我包扎了起来。

“为啥……弱柳,你们在干什么,为啥会一动不动,还有,为啥巫虫王会伤我?”随着感觉眼睛舒服多了,我一声说。

“只是参拜而已,只是我们参拜的时候,是用魂灵在参拜,所以才会没有任何知觉!”听着我问,弱柳很嘶哑的笑了。

“一山哥,巫虫王并没有伤你,它这是在保护你,因为那副画,你是动不得的!”随着很嘶哑的笑,弱柳拉着我手起来,示意我跟她走。

“其实那副画,就是我,也就是巫相主,对不对?”我一听,很直接的问道。

我跟弱柳之间说话,根本就不用藏着掖着,有啥问题,就直接说。

“也许是吧,反正不管一山哥你信不信,自从我留在这里以后,就每夜里都会见到李婆,她带着我来对着那副画参拜,具体的为啥,我也不恨明白,这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听着我直接问,弱柳答道。

“每夜里都能见到李婆……也就是冥冥中相见,是受李婆魂灵指引!”我一听,很惊疑的说道。

一定是这样了,弱柳本身已经失去了双眼。

没有了眼睛,还能见,那也就是所说的感应了。

“应该是吧,一山哥,你怎么会来这里,我感觉好突然?”听着我说,这弱柳说我来这里,好突然。

“哈哈……是挺突然的。”我一听,笑了。

“不过你没事就好,弱柳你知道吗,此时在你这三所房附近,那可是不太平啊!”随着哈哈大笑,我说道。

“额,怎么了,怎么个不太平?”弱柳一听,很惊奇的问。

“证阴人,都在寻找一个出现在你这附近的证阴人。”我一听,也就把自己回到古风村家里以后的事,都详尽的跟着这弱柳讲述了一遍。

另外也跟弱柳,着重的讲述了一下,月婵找我报仇的事。

“啊,一山哥,你是说,那死了的凝胭,又活了?”谁知道听完我讲述,这弱柳,倒是对凝胭的复活,无比的感兴趣。

“对,活了,而且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十分的不解,难道我一个走鬼事的,连人死没死就生,都分辨不出来吗?”我一听,很肯定的点头,说确确实实是活了。

“弱柳,难道是跟凝胭的巫鬼人身份有关系,亦或者是说,跟她喝了鬼槐血,埋在那风水阴穴有关联?”随着点头确认凝胭确实是活了,我又十分迟疑的说道。

这些天我也仔细琢磨了,也只能是这样了,要不然无法解释。

至于那程昱所说的,这凝胭压根就没有死的话,我根本就不相信。

“也许吧,但咋说刚死就复活,这个还真不太可能!”

听着我说,弱柳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就算她巫鬼人本体,又得了鬼槐的血,还有阴穴宝地,那想要缓过这口阳气,也就是成精,至少也需要几个春秋的轮载,要不然绝对是不可能!”

“是啊,这就是我不解的地方,凝胭又确实拥有活人脉象,我是真搞不懂了!”我一听,表示赞同弱柳的分析。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不管人死后,得到啥奇遇了,那也得有个时间过程。

怎么就可能,一下子又活过来了,而且还跟大活人无异。

“一山哥,探过她的脉象了?”弱柳一听问道。

“我没有,是焕臣大哥探的。”我一听说道。

“奥!”弱柳一听,也只是奥了一声。

“一山哥,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弄吃的,一会儿眼睛好了,好吃饭!”随着奥了一声,弱柳起身离开了。

而我,则仰头躺倒在一张床上,想着我的心事。

当然,想得最多的,还是月婵。

这月婵也不知道去哪了,亦或者是来这里想干啥。

苦了这个大女人了,还我当着她的面,侮辱了妮子。

“侮辱妮子……”一想起这句话,我是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不对,侮辱妮子,那妮子已经是一句尸体了,要咋样的侮辱?

“侮辱,而不是毁尸……”随着坐起来,我又叨咕了一句。

这是两个概念啊,侮辱,那就是一种猥亵,还当着月婵的面……

是猥亵尸体吗,还是咋样?

“月婵,你怎么就不能听我说呢?”一想到这里,我是无语一声喊。

谁,究竟是谁,会扮做我关一山的模样,而对着月婵一家人下手。

还用奇门令牌,散了月婵爹娘的精魂。

奇门令牌,到底会在谁的手里?

想当初再见到凝胭的时候,她就装傻充愣,也许是真失去记忆了,而根本就说不出那奇门令牌在哪里。

还有就是,啥样的装扮,能扮我关一山,扮的这么像,以至于连对我无比熟悉的月婵,都没分辨出来。

“要死了,当着人家姐姐的面,侮辱妹妹的尸身!”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一声骂。

这得是啥德行的人啊,能对着一具尸体下手,而且还当着人家家人的面。

在那种情况下,求月婵的心里暴击。

怪不得月婵会发疯,任凭换做是谁,也是会失去理智的!

“一山哥,感觉咋样了,是不是一点也不疼了?”这时候,伴随一阵饭香,弱柳走了进来。

“嗯,没啥感觉了,我是不是可以解下来了?”我一听,收起杂乱的思绪,伸手把眼睛上蒙着的布条,给扯拽了下来。

扯拽下来以后,试着揉了揉眼睛,感觉没啥异样了,也就慢慢的睁开了。

“嗯,吃饭吧!”随着我睁开眼睛,弱柳喊着吃饭。

此时的弱柳,又是黑沙蒙面,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正一样一样的,往桌子上,摆放着饭菜。

“凝胭复活,有人冒充我作恶,弱柳,我感觉我又入到了一个看不见的深渊里!”随着起身拿起了碗筷,我喃喃的叨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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