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要是别的女人也不介意(1/1)

她好笑地问,“那干脆再说说,我怀的是男还是女?”

“女儿。”他又躺回原位,用手抚摸着她的肚子,“本王想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儿。”

“不想要儿子?”古人思想封建,认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全部都是重男轻女的。

“不要儿子,都要女儿。”他想了想,“要是生个像本王这样的儿子,还不头疼死,要是肤色眼睛再像本王……”

他身躯僵了僵,脸色倏地苍白,手不自觉地抚上左颊的寒铁面具,“不……不能要孩子……不要孩子像本王一样,生下来就注定是个异类……”

“君寞殇,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她轻吻着他的唇,“我有把握,孩子基本会正常的。”

“也只是基本……”他幽森的瞳光里有几分忐忑,“惊云,万一我们的孩子不正常,怎么办?”

“你还真是傻了。”她摇首,怜悯地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翻身压上他,自上而下直视他,“以我跟你的智商,宝宝至少会很聪明的。相信宝宝不论是男是女,都能够找到一个不介意他们的外表,真心相爱的人。又何必顾忌太多?”

他的惊云就这是么好。他心里漾起满满的感动,“是啊,真有宝宝了,是你生的宝宝,本王会……学着爱宝宝,学着做一个好父亲。”

“那不就结了。”她似想起什么,表情严肃起来,“君寞殇……”

“有什么吩咐?”

“不敢吩咐教主大人。”她食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你以后不可以再碰别的女人。否则……”清寒的眸子微眯。

“否则如何?”

“不如何。”她淡然地说,“不打你、不骂你,最多不见你,就是看见,也一生与你老死不相往来。当然,要是有孩子,孩子归我,你没份儿。”

“你……”他血森的眸子似要喷出火来,不知道是欲-火还是怒火,“本王没有为人父的自觉,若是见不到你,比杀了本王还痛苦。”他目光锐利严肃,“不许说这种话!”

“凤惊云说的话,向来算数。”

见她板着张小脸,他微微一叹,目光诚挚,“就本王这副鬼样,也就你喜欢,天底下哪个女子敢靠近本王半步?”

“要是有人敢呢?要是别的女人也不介意你的相貌呢?”

他忽然邪魅地笑了起来,“你吃醋了?”

她脸红了,“才没有。别逃避我的问题。”

“本王早就说过,曾经是有过不少女人,自从见到了你,再未碰过别的女子,一心想的只有你。就算再有别的女子不介意本王的相貌,也与本王无关,本王不会让别的女人近身。”他瞅着她,“要是你还不信,那本王发誓……”

“不用了,教主大人说的话,还是值几个钱的。”从认识他到现在,他从来没有教她失望过。

况且,誓言这种东西,她上辈子听得太多了,这辈子君佑祺那个虚伪的小人也说得比唱的好听,哄得她晕头转向、都快甜死了。

向来,她觉得做的,比说的有用。

他注视着她绝色的小脸,森冷邪气的瞳子里盈满了严谨,“惊云,我君寞殇此生,就算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辜负你!”

君佑祺也曾说过不辜负于她,却没说宁负天下不负她,也就是说,会为了天下而负了她。现在觉得当初君佑祺说话,是保留了半截的。

对比下来,凤惊云更是能感受君寞殇那颗再真不过的心。她温存地在他唇上印一吻,他主动吮住她的唇,狂暴的吻着。

她被吻疼了,却能深深感受到他狂-暴下的温柔,就在她以为他又会压着她做、爱做的事的时候,他揽着她起身,伸手探-入床边的外衫口袋里,取出小竹筒里的火褶子点燃,修长的指尖一弹,火褶子凌空飞过点亮桌上的烛台,照亮了一室。

她水灵灵的翦水秋瞳瞅着他,他以为她是无声地问为何‘放过’她,随口解释,“乖,你饿了,那么久没吃饭,本王不舍得折腾你。”

白他一眼,“教主思想真龌龊。”她从他大腿上下地,穿了鞋走于桌前坐下,“快点去叫店小二上菜,我还真饿了。”吃饭永远是人生第一大要务啊。不过,教主因为怕她饿着,没有继续那啥,还是让她挺感动。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须臾折回时,店小二端上了美味的饭菜。

温馨地用完晚膳,她不想再回床-上,于是拉着君寞殇回了马车,小顺子驾车连夜赶路。

车厢内,君寞殇的大掌一直在她身上不安份,“惊云,本王想要你……”低沉暗哑的男声在她耳畔轻呵着气。

夜里本来就凉,他的气息更是凉冷。

不是那种温热的气息。

不过,她喜欢他身上的凉度。

或许,是渐渐习惯了吧。

“不要。”她表情淡漠的拒绝。马车厢的门虽然关着,他那方面又太疯狂了,真那啥起来,万一给外头的小顺子听见……还用做人吗。

他比她霸道。

不容她说不。

他不老实了……

知道他实在忍不住,她没有过多地反抗。

起初他还克制,越来越疯,马车厢也摇晃起来。可怜的凤惊云死咬着下唇不敢吭声。

……

小顺子听着那车厢内隐忍的喘-息,他当然知道主子与殇王在做什么。

鱼水之欢这种滋味,他小顺子从来不敢想,谁让他是太监嘛。

不由又庆幸自己是个太监,拉长着耳朵听着起劲,却没东西可反应,心中是万分佩服主子,殇王那等妖孽都不怕。

据他连日来的观察,殇王似乎过强了,他又担心主子娇弱的身体受不了。抬首瞧了眼正皎洁的月亮,夜色朦胧。

他摸摸鼻子,专心驾马车。

太阳都晒屁股了,车厢晃动总算安静下来了。

隔着一扇门,小顺子的武功也算得上是高手,他能辩别出,车厢内的主子昏睡了,殇王还没睡。

因为之前殇王‘忙’了那么久,殇王身上那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似乎没那么清晰。

现下即使隔着车厢的门,他仍坐如针毡,觉得越来越恶寒。

打从心里发毛的发怵感让他手抖得连马车的缰绳都差点拉不稳了。

过了几个时辰,凤惊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君寞殇搂着她的腰,语气轻柔地出声,“醒了?”

“什么时辰了?”她问。

“亥时了。路过住宿的客栈,原本想抱你进去的,昨晚抱你时,你差不多醒了,不想吵到你。错过了投宿的客栈。再走半个时辰,就有客栈了。”

她坐起身,撩开车帘布,见外头月亮正皎洁,凉风吹拂进车厢,十分的凉爽,“在马车里呆着太久了,我想走一走。”看了看外头,此时正好到了岔道口,她吩咐,“小顺子,向左走。前边那个小山坡停下。”

“是。”小顺子应声。

下了马车,凤惊云伸了个懒腰,马车坐久了还真是闷得慌,不如骑马来得快意。就是全身纵-欲过度的酸痛感犹存。好在君寞殇细心在她睡觉时给她上过药,不然真是估计骨头都会痛得散架。

上辈子几乎是用不到骑马的,她前世暗杀的一个目标非常喜欢骑马,她特意学会骑马之后,故意在马场与那人邂逅,制造一件‘兴趣相投’的事。当然,她是一个出色的杀手,目标最后死了。

“去捡点柴火来。”她吩咐。

“就去。”小顺子将马车的僵绳栓在一颗树下,`朝一旁的山道上走去。

君寞殇从马车里拿了一件事先备好的披风给凤惊云披上。她讶异地看了眼披风的款式,是最新流行的金丝绣花款,很是华丽,“这么细心?连披风也带上了。”

“马车座后的厢子里有你可以换洗的衣衫,还有吃的。想要什么,本王给你拿过来。”

瞧着他俊异非凡的右脸,血色的瞳子在黑暗中散发着幽森的光芒,诡异莫测,却别有一番魅惑风情。

尤其他脸上的冷漠都被那满目的柔情所融化。

说这个男人不爱她,都没人信。

真的很难想像,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竟然会不要命地爱上她,爱情的力量,还真是惊人。

“看什么?”他伸手将一缕她鬓边被夜风吹乱的发丝撩到她耳后。

“我在想,”她声音里有几分感慨,“你居然会栽在我手里。”

他拥住她,力道不由自主地收紧,“本王自己也想不到会爱上你。无法想像,本王的心里居然驻得进一个女子,甚至深到不能没有你的地步。本王向来觉得女人不过是给男人泄-欲的,除此之外,别无用处。曾经,母妃要本王孤寂到死,本王那个时候想,就算她不刻意割掉本王那张本就见不得人的左脸,其实,也不会有女子真心爱上本王。”

“未必吧。”她抬首看他,“世上不在意相貌的人还是挺多。也许会有的。”

“也就你了。”他轻嗅着她的发香,“哪怕别的女子不在意本王的相貌,本王也不会喜欢。本王要的是你,世间独一无二的凤惊云。”

她也回揽住他,“京城的事没有你的处理……”

“没关系。”他神色愧疚不已,“是本王不好,竟然逼你喝了本王的毒血,若非如此,你也不必千辛万苦去寻九转穿山草。”

“你也不是蓄意的,我从没怪过你。”

“惊云,你真好。”

她凝注着他,目光里生出几分柔意,他看得心下一动,僵冷的俊颜布满是对她的呵疼。

夜风袭袭,吹得人的神智格外的清醒,她与他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

有彼此。

小顺子捡了一大堆干柴回来,熟练地升起了火堆,君寞殇从马车里取出饼与肉干,又搬了块石头放在火堆边,把肉干与饼子放在石头上烤。

小顺子不时地添着柴火,不时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主子与殇王,殇王看主子的目光格外的柔和,不像平时那般戾气阴森。他有一种可笑的错觉,恍然觉得殇王比十皇子更适合主子。

一会儿之后,肉干被烤得渗油,油滋滋地在肉表面冒渗着,烤肉的香味四溢,饼子也被烤得金黄。

君寞殇从一旁未烧的柴堆里折了两根细细的小树枝,做成一双简易的筷子,夹了烤肉干吹得稍凉,递给凤惊云,她接过默默地吃了起来。

小顺子的眼珠子瞪得都差点掉了出来,殇王竟然那么细心,一点一点地喂主子吃东西,就像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要不是亲眼所见,真难想像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魔居然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总觉得此等事,应该是十皇子才会做的才对。

见二人如伉丽一般,而且主子早就是殇王的人了,小顺子不由得为十皇子担心起来。他家主子是未来的十皇子妃啊。

夜里寂静,偶尔山里传来野兽的叫声,篝火旁的三人很是安静。

吃完东西,君寞殇递给凤惊云一方绢帕,直勾勾注视她绝色的眉目,在火光的衬映下,她娇颜白里透红,分外的好看。

她拿起绢帕擦了擦嘴,见他直愣愣的眼神,心中很是甜蜜。

一个时辰后继续起程,小顺子驾马车想往回走官道,惊云说,“直接走左边的小道吧,路虽然差些,近路,能省些时间。”

“小姐,您怎么知道左边的小道是近路?”

“我看过地图,早先也派人查过路线。路虽然窄了些,马车不算难走。”

“噢,小姐真是心细如尘。”

赶了一夜的路,路过一家客栈歇脚,好好地梳洗歇睡了一番,又继续行驶了大半天,总算到了海边码头。

青石板道砌岸,一浪一浪的海潮拍打着岸边,海上不时旋飞的海鸥发出细长的鸣叫。

岸边停泊着大大小小上百条船,有些是渔船,也有个别艘客船。

君寞殇与凤惊云一道下了马车,只见大海一望无垠,浪涛碧蓝,晴空万里。

码头不少人正在忙碌着打渔、货运。

凤惊云见岸边其中一条停泊的大船船仓顶部系着一条绿色的彩带,那是护卫孙祥的暗号。

先前从云起山庄派遣出来的一名叫刘五的下人看到凤惊云,匆匆跑过来,躬身行礼,“小姐……”又见君寞殇,认出是三皇子,虽有些讶异三皇子的出现,又恭谨地道,“见过殇王爷。”

“一切都安排好了吧?”凤惊云问。

“是的。只等小姐您到了,就能出海了。”刘五回答。

凤惊云想了想,有君寞殇在,够贴身照顾的了,她瞥一眼小顺子,“你驾着马车回京城吧。”

“小姐,小的想跟着您。”小顺子有些急了。

“没事的。”她摇首,“有殇王在,你在可放心。你回京去照看我娘,顺便京城的店铺产业,虽有姜管事代管,也需要个人监督。去吧。”

“这……是。”小顺子站在岸边,看着主子与殇王在刘五的带领下,上了船。

那是一艘两层的大船,船身不华丽,看起来却很是结实。

码头的行人、工人各个都瞧着凤惊云不眨眼,暗暗惊艳,世间竟然有此等绝色的女子,只是她旁边那个黑衣男人看起来似幽冥鬼魅般恐怖,教人心生畏惧。

在凤惊云的命令下,刘五命人起帆、开船。

大船向着广褒无垠的大海驶去,小顺子牵着马车缰绳,遥望着主子乘的大船消失在了海平线。

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凤惊云眺目,海水波光粼粼,在日光的照耀下,浪涛荡漾跳跃,蔚蓝的天空与海水似乎合为了一体,分不清是水还是天。

船仓里,君佑祺从窗缝看出去,只见一女子站在甲板的栏杆旁,一袭白衣胜雪,琼华如玉,海风吹得她的衣袂翩然飘舞,出尘似仙。

她又像是欲踏浪而去的精灵,灵气蓬勃。

醉得君佑祺良久愣怔。

瞥见她旁侧的黑衣男子,佑祺的目光又微微眯起,一道狠戾闪过漆深的眼睑,又恢复一派潇洒和悦。

君寞殇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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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凤惊云的命令下,刘五命人起帆、开船。

大船向着广褒无垠的大海驶去,小顺子牵着马车缰绳,遥望着主子乘的大船消失在了海平线。

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凤惊云眺目,海水波光粼粼,在日光的照耀下,浪涛荡漾跳跃,蔚蓝的天空与海水似乎合为了一体,分不清是水还是天。

船仓里,君佑祺从窗缝看出去,只见一女子站在甲板的栏杆旁,一袭白衣胜雪,琼华如玉,海风吹得她的衣袂翩然飘舞,出尘似仙。

她又像是欲踏浪而去的精灵,灵气蓬勃。

醉得君佑祺良久愣怔。

瞥见她旁侧的黑衣男子,佑祺的目光又微微眯起,一道狠戾闪过漆深的眼睑,又恢复一派潇洒和悦。

君寞殇同样是她又像是欲踏浪而去的精灵,灵气蓬勃。

醉得君佑祺良久愣怔。

瞥见她旁侧的黑衣男子,佑祺的目光又微微眯起,一道狠戾闪过漆深的眼睑,又恢复一派潇洒和悦。

君寞殇同样是

瞥见她旁侧的黑衣男子,佑祺的目光又微微眯起,一道狠戾闪过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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