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长痕添豪情(1/1)

慕容霏霏颓然倒下,一对玉腿正好在岛主眼前半尺,他哈哈一笑,“哎呀,美人春睡,无趣得很,须得让佳人醒转,方有趣味。”

他正想从怀里拿出解药,眼角上扬,却见床上佳人,脸若银盘,一双水杏似的眼睛仿佛可以透出眼皮,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两弯似蹙非蹙的娥眉,像似会说话一般,沉睡中似嗔似痴,这种美不会令人眩晕,也不会醉倒鱼儿,却有一种荷花的高洁,又一带一丝爱惜的怜悯。

这种美竟然让岛主不敢直视,微微低下头,却见一双小脚晶莹剔透,滑腻似无骨,轻轻握着手心,温润丝绸,忍不住便低头吻下去。

“呼!”,待他嘴唇正要碰到慕容霏霏的小脚时,身后一阵劲风响起,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气,他立刻往床底下一滚,如离弦的箭一般,由床的一侧飞了出来。

只是一瞬之间,他躲过攻击,入床底,从一侧飞出,这种应变,也只有武林中一流宗师才可以做到,别人看到都会羡艳的。

但这时他身后的新晋二当家,四当家,都低着头,汗不敢出,因为他们自己是下属,偏偏看到岛主钻入床底,总不能无耻的称赞他钻入床底是如何高明的武功,看到他的丑态,招来杀身之祸,也未必不肯能。

二当家也只好硬着头皮颤声道:“岛主赎罪,众兄弟以为可以抓那那狂妄的小子,谁知道他滑头得很,居然进来了,打扰了岛主雅兴,属下该死。”

他的头更低了,眼角轻轻注视着岛主,但只看到他的背影,他仿佛对自己说的话一句都没听到,岛主眼里死死的盯着那大床,脸上的表情是极度,愤恨。

床上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白衣青年,剑眉长脸,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的傲气,在右边脸上从颧骨到下巴有一条长长的血痕,血从他脸上滴到被子上。

他怀里抱着那绝代佳人,神情十分温柔,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放到慕容霏霏鼻子下,慕容霏霏慢慢醒转,睁眼一看,悲喜交加,用力的搂着那青年,在他肩膀上用力捶打。

“你这该死的师兄,为什么这才来,刚才我吓得晕了过去,但迷糊中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救我,你一定不会让我受到半分伤害的!”

她的声音欢喜之中带有几分娇-嗔,恨得那岛主咬牙切齿,他身形不动,反手从二当家腰间抽出长剑。

南宫少游还是温柔的看着怀里的慕容霏霏,“霏霏,可以借你的倚天剑一用吗?待我杀了那姓聂的家伙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鬼地方。”

“什么借?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你那自己的东西还要问人吗?”,慕容霏霏怜惜的拿出香帕,替他拭去脸上的血污,只见他脸上留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你的脸?”

南宫少游接过慕容霏霏的香帕,胡乱的在脸上一擦,笑道:“没事,毙了十人,换来一条伤痕,十分值得,这样不是更有男子气概吗?”

“在本岛主的地方是你们打情骂俏的吗?”,一把冷冷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充满了杀气。

“霏霏,我这便杀了这个无耻之徒,好吗?”,南宫少游扔然是神情的看着慕容霏霏。

“嗯,这人讨厌得很,该杀!”,慕容霏霏说得十分平淡。

“嗯!”,南宫少游点点头,“你知道,吗?这个无耻之徒竟然是战国大刺客聂政,聂荌的后人,他还恬不知耻的成立一个什么刺客岛,还敢自居为刺客,纯粹是为了钱,辱没了祖先,也辱没了刺客这个名字,你义父之所以离开,便是不屑与这种人为伍。”

“嗯,他也可称为刺客。”,慕容霏霏笑道,“不过不是聂政,专诸豫让这等豪客,而是要离这种小人,可要离也是为了扬名,虽然杨的是恶名。”

两位当家站在岛主后面,已经吓得双腿发抖,岛主却冷笑着,看着床上的南宫少游和慕容霏霏。

只见那南宫少游将床边的倚天剑拿起,交给慕容霏霏,自己却是蹲下去,双手捧着慕容霏霏的小脚,“嘿这样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脚,岂容无耻之徒玷污!”,他长吐了一口气,在两只如白玉般的小脚上吹了一下,然后替她双上鞋袜。

床上的慕容霏霏竟然满脸绯红,羞涩无比,更显娇美,在这充满杀气的房间,竟然有此景象。

“霏霏,你现在有力气了吗?”,南宫少游温柔的问道。

“嗯!”,“义父的香囊果然奇效无比!”

“好!”,南宫少游一字出口,“噌!”,一道寒光,倚天剑出鞘,一招“水击千里”,寒星点点,一连二十五剑,将岛主笼罩在剑光之中。

二当家和四当家,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叹,均心道:“此人即使没有二当家指点,学会那套奇怪的步伐,就凭这一招,也可致我于死地!”。

那岛主也甚是了得,当初给南宫少游打给措手不及,居然要钻进女人的床底躲闪,在下属面前颜面尽失,所以一直凝神聚气,南宫少游身形一动,他已经做好防御的准备。

也是那半套“白虹剑法”,长剑直刺南宫少游,尽是进攻招数,一连还了二十五剑,在这瞬息之间,二人的剑竟然没有碰撞一下,南宫少游二十五剑,均是没碰到岛主,便给他的攻招迫退,后发先至,高下立见。

他的剑法跟程忱,二当家一般,只是由他手中使出,威力徒然增添了一倍有余,南宫少游却看不出端倪,他的剑法跟前人的无异。

但他久历战阵,应变奇快,突然长剑圈转,竟然剑尖向下,岛主不知他是何意,仍然是攻招不断,南宫少游“哈哈”一笑,使出“万劫超生掌”,在纵横错乱的剑光中逍遥行走。

岛主大骇,这人每走一步,均是踏在自己要踏的方位,像是有未卜先知,显然他对自己的剑法了如指掌,一时心神大乱,可他也非泛泛,立刻想到应对办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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