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我要做衙内(1/1)

“敢问这位小公子,所为何来呀?”那人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一些,笑眯眯的准备上前和陈凌说到,结果还没走近就被张蓝风不客气的拦住,脸上满是嫌弃之色:“你后退,免得污了我们少爷的眼。”

这就是骂人了。

刚才还笑眯眯的脸骤然间寒霜四起,眼睛不屑的瞟了一眼张蓝风,又狠狠的盯着陈凌看了一眼:“呵,好大的狗胆。老子不过是和你客气客气,还给你脸了。居然敢骂我,今日不把你着船砸了,把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关起来就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界儿。”

话音刚落后面立刻跑来了十多个手拿棍棒的大汉,把陈凌他们围了起来。

惊的岸上的少女连连惊呼,生害怕这俊俏的少年被打破了相。

张蓝风冷哼一声,耸耸肩看看那十多个大汉,向手下微微一点头,刚才还静如处子的几人手里横刀刷的一声齐齐抽出,寒光阵阵,对着那十多个大汉就呼啸而去。

那些手拿棍棒的大汉平日李嚣张惯了,哪里会想到在陈家码头上有人居然敢和他动刀,一时都愣在了那里。

等到刀光闪闪快要砍到身子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急忙举棒抵挡。

可是为时已晚。

陈凌的人配的是上好的横刀,削铁如泥,这区区棍棒如何能抵挡的了。

横刀遇到胳膊粗的棍棒只是稍稍一顿,变把木棍削成两段。刀锋并不稍减,直冲面门而去。

大汉早已吓傻,眼看着横刀越来越近,近在瞬息之间,吓得双眼紧闭,再也不敢看,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可是秉着呼吸好一会儿也没觉得疼,忍不住睁开眼一眼,刀刃就在眼前,距自己的鼻子只有发丝的距离。

手握横刀那人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只要自己稍动,肯定会血溅当场。

脚下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这是杀人哇。

眼看着自己手下被一个个吓的不敢动弹,那人也是胆战心惊。

但是码头之上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如果他要是求饶,以后也不用在码头上混了,回去之后就会被管家大人乱棍打死。

坠了陈家的名声,这可是大罪。

想到这里,那人干脆把心一横,横竖都是死,总好过被人笑骂。

色厉内茬的对张蓝风说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陈家码头动刀,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识相的赶紧走,不然官府来人,定将你们关入大牢。”

陈凌笑了,笑的没有一点表情,脸上阴沉之色让那人心里一哆嗦。

“关入大牢?好大的口气!”说着一巴掌就扇在那人脸上,白白胖胖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几道血痕,清晰可见,脸的一边高高的鼓起。

陈凌本来是想表现一下自己不学无术的一面的。宰相的私生子啊,应该是个大草包才对,干啥啥不会,吃啥啥没够。可是演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成了一个阴险狡诈的小公子。

没有体验生活真的很难表现出草包的神色来。

阴险就阴险吧,反正到最后骂的是李沆,又不是自己。

至于骂凌辰,那是谁?从来就没见过这个人,我是陈凌好不好?

“就是,就凭你也敢说把我家少爷关入大牢?洪州的府尹是谁?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张蓝风拍拍那人的肩膀说:“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公子是那么好惹的?”

把那人像死狗一样丢开,大模大样的离开了码头。

杨文广没有跟来,他需要留在船上保护玉儿。

陈凌这次下船就是来招摇的,要让洪州的人都知道,有一个身份不明嚣张跋扈的小公子来了。

消息传的越快越好,不然陈凌还真不好和陈家的人来一场偶遇。

玉儿已经说的很明白,陈家也是谁也不服谁,几个叔叔伯伯暗中较劲不是一次两次了,简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陈家这么大的生意,谁都想插上一手,可是奈何大部分的茶叶生意都被大伯陈言宗所把持,土地则被他的二伯陈言鹤掌管。

玉儿父亲早亡,自己虽然是陈家家主,但是要不是她跑的快,早就身首异处了。

玉儿还有两个叔叔,因为是庶出的缘故,在陈家一直没有地位可言,虽然外人看来风光无限,声色犬马。但是陈家人都知道,玉儿的这两个叔叔在陈家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得势的下人。

平日里连陈家的大管家都会他们二人爱答不理,冷言冷语,仆大欺主这个词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大管家是大伯的心腹,自然得势。

也因此连掌管着土地的二伯对他也是客客气气,虽然陈家土地不少,但是和茶叶的生意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现在玉儿不在陈家,她大伯陈言宗就是陈家实际的家主。

可惜陈家老爷子早就遗训,玉儿是陈家家主,并握有陈家家主的信物牡丹玉佩。

没有这块玉佩,即使他陈言宗,也很难调动陈家的那些老人。所有,虽然他掌握了茶叶的生意,但是一年下来做的并不顺利。

那些替陈家打理生意的老人并不买他陈言宗的账,就一句话,陈家家主不在,他们不敢做主。

把一把年纪的陈言宗气的差点吐血。

还不能把这些人赶走,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几十个老人哇,全部赶走了陈家的生意马上乱套。别说让那些老人齿寒,家中的下人也会心生异心,少不得就是一场大难,谁也不敢冒这样的险。

失策呀,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孩子居然能从他的手底下跑掉,哼,如果不是那个臭老道搀和,自己早就是陈家名正言顺的家主了,还用像现在这样忍气吞声?

玉儿的意思很明显,先从她的那两个叔叔下手,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挑起他们和陈言宗、陈言鹤的战火。

虽然她的两个叔叔没有实权,但是把陈家搅乱的能力还是有的。

任何人都是有野心的,尤其是这种在累世之家中一直不被重视出出被打压的人。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两个人突然有了一个得力的外援,野心想不膨胀都不行。

洪州繁华的大街之上,一个笑嘻嘻的少年充满了兴趣的一间商铺一间商铺的逛下去,手里早已拿了不知道多少东西。

一路走来从不付钱。

要钱?问问我身后的那帮杀才有钱没?

整条街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幸好拿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看着少年身后满脸杀气的大汉,还是算了。

当一个纨绔子弟就这点好,从来不用讲道理。

这条街上有不少铺子都是陈家的,现在那些掌柜的应该已经向陈家回禀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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