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解释(1/1)

云柯:“那日他又没做什么,而且当时我醒的时候,是在他的房里。若是他想做什么,早就做什么了。这只能说明,他心底还是有点理智的。”

秦衍:“可是他竟然敢起了歹心,那就是敌人。反正日后你不准去见他,凡见了面就退避三舍,而他若落在我手里,我就杀了他。”

云柯无语,在他身上推了推:“好了,先回去,从相府送来的奏折还没看呢,难不成,你要一整夜都要熬着夜看奏折?”

秦衍又警告了几句,云柯低头乖顺的应着,不多会,久不见他们回去的月莹以及星棋找来了。

两人这才回去。

鸾凤酒楼内,楚宁远一直在想着方才打着照面的那一幕,他也是练过武的,他们之间的对话,他也听的一清二楚。

但他没有追出去,不知怎的,竟然有种释怀。

他们相处的那五年,虽然没有什么进展,但终究在他对她欺骗了那件事后,她还是念着这些年他对她的好。

一句相忘于江湖也好。今后用这个身份,他们还是不要见了。

第二日后,京都传来一则大消息,相府长子楚宁远在鸾凤酒楼遇刺,被发现时所在酒楼客房里正好发生爆炸,面部全非。

尸骸散布各处。同时相爷私生子出现,名为孟舒然,年方二十有一,虞城人。

一时间京都各大茶楼、酒肆无一不再议论纷纷。先是听说这相府长公子楚宁远在雍州时与公主同时遇刺,不过幸好都捡回来了一条命。

这相府长公子-楚宁远刚伤愈回京,就在昨日相爷还在鸾凤酒楼宴请为其接风,这一夜过去,竟然命丧在了鸾凤酒楼。

因为云柯与楚宁远弄误会的那事所知人除了太子与秦衍身旁亲信,旁人是无从所知的。

再加上也只是误会而已,太子爷带兵口风严谨,也并没有什么消息传到这京都来。自然是除了这皇宫。

相府长公子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到后宫后,一些不安分的后宫嫔妃、宫人、太监因为对当时在雍州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知晓的,就开始猜测。

有人道:“虽然楚宁远对公主那叫未遂,但有这个贼胆,而且还害的公主自杀,指不定,就是驸马做的。”

:“驸马爷醋意大,与公主又青梅竹马,生怕节外生枝,所以就~”

手做了一个咔嚓的小动作。

另一名宫女小心翼翼的探过身来:“你说会不会,那相府长公子与公主真的发生了什么,太子爷为了公主声誉,所以让人跟陛下汇报的时候,才说是未遂?”

:“别瞎说,太子爷先前在家宴上,不是二公主跟一个新来的妃子拿这个事闹吗,结果被太子爷与太子妃驳回,那名妃子别贬为庶民,二公主也惹来的祸害。”

一小太监凑近那宫女耳边提醒着,一声箭矢声响,围在一圈的三五人慌乱四散。

方才口出那话的小宫女,此时倒在地上,张着口、说不出一句话。

今日早朝上已经乱作了一团,相爷丧失爱子,请了病,此时正在鸾凤酒楼门外闹着。

派了府中上下百来余家丁全部围堵在鸾凤酒楼门口。

鸾凤酒楼京都分行的掌柜的-秋娘,将鸾凤酒楼关了,所有鸾凤酒楼的伙计、女侍都站在鸾凤酒楼的门前,站成一排,等着官府派人过来查看。

秦衍一大早收到消息,让星棋跟青木过去,月莹留在府中看着云柯。他从早朝上回来后就与太子、宫延尉直往酒楼赶。

太子妃楚宁钰在宫中加派了宫禁人手,让宫禁守卫盯着,严防一些不实的消息传出宫外。

凡滋事、散播谣言的宫人、太监,哪怕是后宫议论纷纷的嫔妃,全部一律射杀。

宫外,更是派了当日跟随太子从雍州回来的锦衣卫在京都四处,各大茶楼、酒肆,注意观察这京都四散的谣言。

昨夜出这么一桩事,她自然是不信楚宁远是真的死了,只是不解他弄出这么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且死哪不好,偏偏死在鸾凤酒楼,这鸾凤酒楼虽很多人不知晓其现今主人,但是还是有少许人晓得。

这鸾凤酒楼虽号称墨家的一个小情报网,归墨家所有,但是两年前就已经被划在了云柯公主名下。

这死在鸾凤酒楼,不就是要让相府跟云柯、跟秦衍大闹一场?

宫中刚要燃起来的八卦气息随即全部灭了下去。

大家只敢低声小声的猜疑,却无人再敢猜疑到驸马爷的身上。

在皇宫之外,因为的消息的传播之快,各处酒肆、茶楼、说书人的地盘都在议论着。

自然因为无人知晓云柯与楚宁远的那段乌龙,京都民众的猜疑也没往那方面去,辩证的最多的,就是相爷独子楚宁远被刺身亡后,私生子孟舒然就冒了出来。

这会不会就是一场夺嫡的暗杀阴谋?

还是,因为相府独子楚宁远出事之后,相爷怕偌大家业无人继承,所以才紧接着将这私生子给提拔出来?

可这私生子,也未免太幸运了吧?

但又有人认为,这出事的地点是墨家的鸾凤酒楼,鸾凤酒楼号称墨家的小情报网,里面不仅有长的好看的跑堂、漂亮温顺的女侍,更是一个高手如云的酒楼。

墨家鸾凤酒楼全国各处共一十八行,酒楼每年所赚资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用来养一些专门收集情报的高手。

在鸾凤酒楼遇事,只能说,如果不是墨家故意的,那又如何来解释?

难道相府长公子楚宁远在出事时,酒楼竟然没有一个人前去营救?

一时各种言论,整个京都都沸腾起来。

在马车上时,秦衍就特意看了眼太子,这楚宁远旁人不知其身份,但是他与太子却是知道的。

楚宁远是太子妃楚宁钰的弟弟,前朝皇室后裔,出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是意外还是刻意。

他自然得要知道。

刘云琦单手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撑着头,头低着,从低着的头扫他一眼:“看什么?我比你还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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