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逼宫(1/1)

跑出府外,在一处空旷处停下。

萧恪放她下来,给了她一颗药,直接塞在她嘴里,二话不说,行动干脆、利索。

萧恪:“这是祭离鬼医交代的,本来一些事我也不想让你知道,但但是现在,身不由己。”

云柯摸着自己的喉咙,险些被呛住。

若是毒药,她自是不怕。可是还有一些事,云柯:“莫非,当年我还撞见了什么,你们都不知道的事?”

毕竟,她父皇背信弃义,临阵撕票,这事天下众所周知,这在五年前,她若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情绪崩溃而一发不可收拾。

不说以她的性格,她心理能力会不会崩溃到的一发不可收拾,即便会,即便她的那段记忆被封掉,但这件已经众所周知的事情,她迟早一天也会知道的。

所以封记忆,并不是有用的方法,而秦衍却说她在十二岁时应该还有一段记忆被封。

因为她吃了祭离的药后,虽然记忆全部丧失,只停留五岁时候,但祭离也说,会在一个月后,她的记忆将全部恢复。

加上她体内原本还残留的雪莲药效,如果要恢复的话,指不定半月就已经足够。

现在已经快到二十天了,她连十二岁父皇登记时的场景,以及这五年来的大部分记忆都已经想起。

但却关于十二岁那年的记忆,那段重要时期,却总是想不出。

那段时期有一个梗,而且祭离给她服下让她失去记忆的药是他在没有哥哥以及秦衍的情况下,擅自主张。

眼下祭离能够让萧恪找过来,恐怕是早一步棋想利用她,而当年,估计也是因为她撞见了不该见的事。

所以,才会有一段记忆被封。

萧恪一开始没有回答她,但见她良久没动静,看她在愣神,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刘云柯,刘云柯?”

一时间思绪猛然就被什么给磕碰了一下,脚下一顿,就像是踩到了一块凹地,猛然一清醒。

云柯:“怎么了,师兄?”

萧恪上下看着她:“你方才问我问题?”

云柯:“有,有吗?”

云柯:“不对,我是在问你,我当年是不是撞见了什么,所以才会记忆被封?”

萧恪微摇摇头:“这个得等你自己想起来。我只负责把你带入皇宫,你脖颈的那块玉,与秦衍手上的扳指,好像有对应关系。

到了皇宫后,我会去拖延他找来。这会,太子妃应该暂时不会在宫中,你记得,要把你父皇逼到一个没有人的宫殿,将所有的太监、宫人都屏退。”

云柯:“可,当年的事~”

萧恪:“你会记起来的,吃了那药,到了宫殿后,你就一直想五年期的事,跟你父皇对话,刺激加上药性,你会记起来的。”

鸾凤酒楼附近的一个小酒馆,几个人正吃饭准备稍做休息后再查看现场,青木赶过去,在秦衍耳旁耳语了几句。

秦衍不露声色,起身朝太子、相爷各一拜:“府中有事,还请见谅。”

随后转身便要走。

太子爷抬了下声调:“什么事这么急,难道是我皇妹又惹了什么事?”

秦衍抿唇一笑:“府中失火,见笑。”

而后边走。

太子爷四下看了看,太子爷:“今日这饭我也饱了,宫延尉,这案子就先有劳你了,好好照看相爷。”

然后也走,看似是与秦衍往不同的方向,但随后翻上屋顶,便去朝相反的方向,跟在秦衍刚才出走的方向。

但是走了些许,却并没有人。

凌宇(暗卫)看到一处,从他们所在的屋顶,往身后看去,远远的也有一个身影,在飞快的一个屋顶。一个屋顶的跳跃。

是往皇宫的方向。

随即明白了一点,方才跟秦衍耳语的人是一直在秦衍身边寸步不离的青木,今日青木没有跟过来,却在这个时候来。

而秦衍口中说府内失火,却是往着皇宫的方向。

而今日,莫不是他妹妹想起五年前那件事的时候?

而那件事,祭离与他提到一点。

五年前秦衍把作为质子的他们丢下后,被他们父皇带人找到,当时云柯只是抱着父皇哭了一场,问他是不是不要他们了。

哭的很惨,但这是当时他们兄妹商量后,那个时候,秦衍不肯带上他们一起走,率领余部就往江东逃。

而天下动乱未平,他与妹妹如果想浪迹天涯、过平常的日子,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演一出苦情戏,绝口不提他们父皇杀害秦伯父的事。

只是让当时还尚幼的云柯去问,为什么要丢下他们,毕竟他们还有一层血缘关系,刘勋再不是人,也不会混蛋到这种程度,将他们再杀第二次。

而只要能回去,不管刘勋做什么,如果父皇想要登记,那他就去做太子,只要这权力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们兄妹才能活下去,才不会受他人所控。

但若因为这件事,刘勋才让人封住云柯的记忆,那不可能。

当时他记得很清楚,那年他已经十七,很多事理,就算是平常十七岁的孩子,也都会明白。

父皇怕他怀恨,就将他软禁了起来,而妹妹因为那一场哭,待遇却很好,每日父皇都会抽时间去看她。还准她出入自由,能够随时进入他所被软禁的地方。

一开始,一着空云柯还会跑过去给他传递外面的消息,譬如,秦衍逃往江东的第三日,他父皇称帝。

同时立他母亲为后,他为太子。

再比如二皇子刘云楠被派往边塞。等等,但在他们回来第五日的时候,云柯就有些不对劲。

她十一岁,距离十二岁还差两个月的时候,被父皇的一位红颜下毒,是他与秦衍带她到塞外的雪山,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取了雪莲才救的她。

而父皇称帝的时候,她十二岁半,正是大病初愈,刚恢复健康的时候。但那晚她见他,她的面色却极为苍白。

他问她为什么,她咬口不说,他把她的脉,体虚。

问她是不是没吃好,她便把手颤着抽回,低着头磕磕巴巴着说是。

但他捋起她的袖子,却看到手腕上的伤痕,明显就是被放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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