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萧恪猜测(1/1)

这些刘云琦以及云柯可能不知道,但是当年秦衍他父亲曾花重金收买莫一刀,并赠送美人。

那个时候杨戬在暗中墨家势力的安排下,是投靠他们秦家助他们一臂之力的。

送美人不行,他父亲就想到了一个很损的法子,用杨戬去收买,但仍被拒了。

那个时候,在杨戬投靠他们秦家之前,莫一刀与杨戬走的很近,甚至隐隐约约传出有基情的事,都是全天下皆知的。

但是莫一刀仍不松口。他们秦家自然也是要问个究竟,便让人去调查,根据查到的结果,以及莫一刀的表现。

只有两成的可能,莫一刀也是墨家的人,是奉墨家的命令投奔刘家,刘勋那个墨家的姑爷。

但莫一刀是什么人,武功天下第一,刀法什么的也并不像是墨家能教出来的,毕竟墨家不是专门的武学世家。

以墨家机关术闻名,偶尔也会出现那么一两个盗墓为生的,轻功、暗器为主。

那杨戬能成为当年江湖排名第二的高手,凭借的,也就是他那独步天下的轻功。

而莫一刀的武功是硬功夫,没有半点水分的,但仍投靠在刘家,有八成的可能,就是他喜欢的人,是云柯的母亲,当时刘勋的妻子。

而莫一刀之所以习武成痴,甚至要成为天下第一,皆是因为小时候遇见一个人,他只是为了能够配的上那个小姑娘的身份,所以才严苛要求自己。

至于成名后,一举变成了弯的,联想他成名的那一年,云柯的母亲正好在背着她外祖父墨家的人,跟刘勋成亲。

这一件事,恐怕也就是他性取向大变的原因吧。

先是明里暗里的对那当年武功排行第二的杨戬各种好,不管明面上,还是暗地里的。

奠基出自己是一个弯男的形象,而后,在刘家刘勋对其招揽时,直接装作半犹豫、半不犹豫的就过去了。

打的一手好计谋,甚至连刘勋都没看出来,这丫的真实目的。

而这事,若不是他们秦家的调查,恐怕到现在,都是无人知晓的秘密。

所以对于萧恪,秦衍说是不忌惮,那是不可能的。

莫一刀能做到一辈子守着一个秘密,默默站在一个人的背后。

那萧恪,他不认为他能做到,萧恪本身便是京都有名的采花贼,能做到被采的姑娘,虽然名节被毁,但仍对其念念不忘。

这说明,其特别能把握别人的心理,留这么一个不老实的人在身边,万一让其发现什么有机可乘的机会,直接拐了他的人,或者暗渡陈仓怎么办?

他们秦家虽然按照家规,是没有娶第二任妻子的规矩,但是,凡嫁到他们秦家的人,这约束的规矩还是有的。

而且等回了江东,家里还有一个嫡亲的姑姑这么一个长辈。

不立规矩,他还真不敢保证,这丫头到底会不会老实。

将房门关上,秦衍直接把她抱回了床上:“管别人的事情干嘛?我们此次请辞,是有要事要办。这一路的闲工夫若是都用在他们身上。

那还不抓紧时间赶夜路的强。”

而且将她压在身下,吹了灯。这不能碰,还不能让他温存一下?

好在,这一夜还算安稳,清晨赶早走路,萧恪已经不愿意骑马了,直接跟秦衍他们挤在一个马车里,肿着个头,几乎跟猪头一般。

小星棋在外面骑着马还咒咒咧咧的:“不知臊的,那点伤也算是个伤?还要上药?我呸。”

月莹在一旁跟着:“怎么,墨语昨晚欺负你了?”

星棋:“不是,就他,闷骚的昨晚一进门后,是连屁都不放一个的。”

气呼呼的,以前没有一星半点平日或说说笑笑的孩子样,或一副少年将军的样子。

完完全全就跟扯了皮,什么脸面都不要的街头上的撒泼候,除了那个小身板外,咋咋呼呼的还真跟一个大汉一样。

免不了,在马车内,云柯就去问:“你昨晚~”

意有所指的笑,然后指了指外面。

萧恪嗔怒她一眼:“这不关你们俩的事,别瞎掺和。”

秦衍:“那星棋、墨语可都是我部下,你欺负他们,不关我的事?”

一脸的板着,义正言辞。是一副正经的样子。

萧恪哼一声,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着谁欺负谁?你再去看看外面。好歹云柯那丫头叫我一声师兄,没跟你算这笔账,还不是怕那丫头为难?

总之我们三个之间的这事,你别管。不会闹出人命,也不会挑拨你们主仆之间的关系。”

云柯往上扁了一下嘴:“谁晓得呢,是否别有用心,还说不定呢?”

萧恪:“你什么意思?不长记性了对不对?

师父可说了,这一路是让我帮你盯着这位夫君的,我还没找他麻烦来,再说了,师兄这些年,哪件事没有照顾你?

现在就想倒打一耙了对不对?”

云柯:“谁倒打一耙,我怎么招你了?你若是想变成弯男,你就光明正大的追,整天打来打去的有意思吗?

再说,这关键问题还在于星棋身上,你若是想做什么,可以跟墨语一同讨好星棋,但是你们俩打什么?”

萧恪:“我?”

突然想了想,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现在有时间,还不如好好进行他的追‘女’朋友计划。

找了个斗篷将自己的脸遮住,然后手一伸,对着那俩人:“借你胭脂用一用?”

云柯:“我?,没有啊。”

胭脂什么的,这等事能当面说出来?

她都是清晨偷偷抹的,而且,还只是少量,毕竟,她是号称天生丽质的嘛。

秦衍看了眼她,还趁机往她脸颊上滑了一下,云柯忙就去躲,然后从怀中不情不愿的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他,扁着唇,一脸的不情不愿以及嫌弃。

萧恪拿着盒子在手腕上、脖子上一些明显的地方都抹了抹,是腮红。红艳艳的,就像被掐了一样。

待萧恪下了车,秦衍则是更为好奇的在她的脸上蹭:“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话说,女为悦己者容,你真的有在为我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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