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被人调戏(1/1)

走了些许路,感觉那些人的目光越来越不纯。

甚至有人过来搭讪:“哥们,这位姑娘哪里找来的?好水嫩啊,介绍一下,改天我也到那里找去。”

秦衍一个眼神瞪过去,随即身后出来一个暗卫在后头,将那问话的人给打了一顿,丢出去。

不多会,前来各种各样搭讪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一穿着破烂的地痞流氓,在路过时,已经擦肩走过去了,却又突然倒着走回来,一伸手就朝云柯脸上摸过。

好在秦衍反应快,将那人的手给折了,而后那人又被一名暗卫给带下去。

这越往前走,朝他们挤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高声大喊:“有美人,老子二十年来见到的最好看的美人儿,你们肯定没见过比那更好看的。”

:“有美人到这里,还是来出来卖的吧?”

:“怎么可能,没见那美人身边还有一个人吗。”

:“那就是被人包了。不过没关系,既然能带到这勾栏瓦舍里,肯定是惹怒了主子,被拉出来卖的。

不久前,那张大员外的儿子,不就带着张大员外的小妾过来卖的吗?虽然没见着,不过据说那小妾长的叫一个水灵,貌似才十五,还是刚开bao不久的,又嫩又水灵。”

这个地方不大,就是相当于京都的一条街,只不过是一个封闭性的区间,前后各有一个门。

这些人自以为他们的声音很小,可其实两步以内的人都能听见,而且一传十十传百,口口相传,最后更是无所顾忌起来。

秦衍咒骂了一句:“下次,还是不要来这里了。”

云柯有些颤颤的:“还不是你要来的。”

秦衍:“要来的是你好吧。真想现在就掉头走出去。”

云柯:“那你倒是抱着我走啊。”

秦衍:“你说的?”

然后让护卫跟上,秦衍直接打横抱起她,顺便让她的头面对自己的胸口:“自己抱头,遮住脸。”

而后继续是迅速的,很快的便在人群中消失不见,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在身影的周围还有一群围着的,而且十分凶神恶煞的、甚至手中还亮闪闪握着刀光的人。

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秦衍所带来的那些暗卫,自然也不是等闲的。几个人面对面对视一下,直接就都拔出了手里的刀。

不吓死他们,也得威慑一下。

秦衍还是没有带她立刻离开,而是直接去了戏楼。

虽然这里各种娱乐场所很杂,但好在每一样都没有重复的,戏楼也就一家。从方才他们进的门进去,就是在最里面。

若是另一边的门进,那就是最外面。

到了戏楼后,一切都方静了下来,这里就是跟普通的戏楼差不多,就是小了点,只有两层。

但贵在整洁。

而且听戏的人,大多都是从正对着戏楼方向的门进的,里面也有一些良家女子,甚至还有一些老妪带着孩子过来听戏。

云柯当即就觉得轻松多了,有一种终于放松下来的感觉。

秦衍:“我记得你母亲当年也是自诩出身于百戏班,也就是在跟一百戏班出去唱戏时才遇见的你父亲。

所以我一直觉得,你喜欢听戏,应该是遗传了你母亲的基因吧?”

在一张正面戏台的两人桌台后坐好,云柯摸着刚倒了热茶的杯子捂手:“其实吧,戏曲能学到很多东西。

我看的,其实也不光是戏,而是那舞台场景的制造效果。像那喷发出来的烟雾、还有那变脸时候的口中喷火。

小时候不懂,后来知道了原理,也就没什么稀奇的了。而我最喜欢的,其实是听书。”

说书人,仅凭那一张嘴,音调阴阳顿挫,能说出来的故事,可比那戏台上能够演绎出来的要多。

毕竟有些东西,是短短的几出戏演不出来的。

而听书,一个故事则可以分好几场,她追的最长的一本说书,是追了一个夏季,哭了好几场,最后被书中的观念所带动,也看透了许多。

最后,在落叶缤纷的秋季,一场尘埃落定,那位说书人终于将那本书给说完了。

当时唯一的感慨就是,岁月静好。

就像他们现在这样,虽然中途已经以为,是不可能在一起了,但误打误撞,还是走到了一起。

手中的茶盏暖暖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有没有毒,其实,她靠味觉还是隐约能判断的。

毕竟这些年,她父皇以及皇兄,可是找了世间几乎能找遍的毒,都让她给尝过了。

尝了下,没有什么毒,才推到秦衍面前,然后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关于公输玉兰的事,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谁都没提起,秦衍身边那些暗卫,自然是十分精明的。

不等吩咐,已经分了两个人到戏楼内部去调查,其余人等,则是围绕着他们。不多会,就有人带一封信过来。

拆开后,秦衍点了下头:“她同意了。”

云柯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眸看着他,就是说,墨家与公输一派两家的沟通,可以从公输玉兰入手。

而公输舒华身为前朝皇室的后裔,尤其根据秦衍上次得来的资料。

公输舒华在前朝皇室并不受宠,公输玉兰也只是公输一派送给前朝皇室,用来代孕的一枚棋子而已。

可眼下既然公输玉兰答应见他们了,那么关于更细一点的内幕,他们就有可能知道。

唇角绽出了一个笑:“什么时间?”

秦衍:“等你喝完这一杯茶。”

戏台后,公输玉兰正在卸着妆,身上还穿着戏服。已经四十多岁的年龄,但脸上仍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

只是这张脸上真的是有种岁月静好,时光平淡如水的感觉。

秦衍以及云柯进去的时候,公输玉兰已经卸好了妆,但仍是一身戏服,本着一种母性,对于公输舒华那个孩子,既然是她生下的,总得要付些责任。

开口还是维护公输舒华的:“你们要知道的事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继续调查下去。

我们已经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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