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放权(这几章要解释一些东西,很无趣)(1/1)

云柯眸子上下打量了她,表情冷冷的:“这件事,不是交给墨语去办了吗?你管什么?”

月莹:“我这,不是随便问问?

而且谁知道,墨语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顿时,就有些明白了。云柯探过头,拉过她的耳朵,警告着:“不管明老将军出了什么事情,那都是与我们无关的,与墨语更没有半点关系。

因为我实在很怕,这祸从口出,会从你这嘴巴里出去。”

月莹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小声着:“这里不是隔音效果很好的吗?不是在这里面说话,外面半点声音都听不到?”

云柯目光白了她一眼:“我说的,是你这嘴巴。今日跟我这么说,明日指不定又跟谁又说起。”

月莹忙拍打了下自己的嘴巴,舒了一口气般的:“那夫人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这嘴巴,只对改说的人说,不该说,片个字都没有。”

目光一凌,转着自己的那把暗器——桃花扇,在面前一样。

刷刷的在扇尾,一排锐利刀片冒出。

云柯看了看,突然想到什么:“把它给我,我看能不能再帮你改进些什么。”

五日后,江东一切事务都已经处理完毕。携带着御剑山庄连夜打造的一套守城工具。

分拆成七个部件,由不同的人看守,护送。另外又让御剑山庄再做一套,藏于密室中,以备万一。

而图纸,则销毁的了。

京城,太子爷正处理着一些奏折,尽量慢哟哟的看,再慢、再慢。

可房门还是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是当朝陛下。

刘云琦:“怎么,父皇不是应该是在宫中享乐吗,怎么有空来打扰我批阅奏折?”

陛下刘勋将门关好,走过去看他:“那太子妃楚宁钰,你决定,她坏的,是我们刘家的子嗣?”

太子刘云琦眼睛,朝他微微挑衅的挑了挑:“按照怀孕的月份,那天我们一起呆过,是在雍州的一家客栈里。

若是不信,你可以去问那时随同我一起在客栈里的人,那几天,我们寸步都没离过。”

可刘勋还算有些不太相信。

陛下刘勋:“你体内是至阴体质,偏寒,不利于受孕,你当真确信,那孩子是你的?”

刘云琦:“那你是不是,就是想让我打掉那个孩子,就像当初,你对待你的那些个红颜们一样?

但我告诉你,我刘云琦看中的人,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阿猫阿狗,你若敢动他们母子一根汗毛,别怪我颠覆了你的王朝。”

一句落狠的话,好看的眸子喷发着火焰。

这个世间不是什么都能交易的,有些东西,即便拿出去能换来整个天下,他也不愿意去换。

更何况,这也根本就换不了。

哼哧一声。他父皇打的主意,是想让他娶天池国的公主,此来,便有了天池国的外援。

而且这天池国以巫蛊之术为盛,国虽不大,但却能人不少。

这现任的太子妃楚宁钰,因为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人不过就是前朝的一枚棋子。而且还是不占多大分量的棋子。

借用楚宁钰并不能牵制住这前朝的势力,与其这样,不如就打入冷宫,或者就降为侧妃。

迎娶那天池国的公主,巩固势力。

可是父皇这想得倒好,其实也不过就是损招。这世间怎么可能是什么都能交换的?

大不了没有这势力,他也不要。日后竞争不过秦衍,那他就当个安闲侯爷,又什么不可?

鼻子哼哧着,别过身去。

秦衍看着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将自个在江东的势力全部解散了,一切原本在江东的军队也都按地方军队的规模整改。

云柯靠在他身边,一切为民,这才叫做真正的将江东与整个江山都融合在一起。

以后这天下也就不分江东与朝廷,因为这些本来就是一体的。

秦衍摸着她的肩膀:“成败,其实也没什么。这天下,其实我父亲当年带着江东子弟起义的时候,他的想法就是希望推翻昏庸的前朝。

让百姓能够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

所以江东这些势力,散了就散了吧。留着,哪怕我不想当着江山的王了,他们也会因着自己的私心,逼迫着我上位的。”

云柯点点头:“只要天下能够太平,少了战火,即便谁坐这天下之主的位置,又有什么不同?”

一身白色印花衣裙,在十月份初冬的天气里衣角滚动。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其实一些,以前不想想的,他们也都明白了。

所谓的朝代更替,那都是士兵跟着将军用鲜血换来的,而最初他们愿意跟着将军赴汤蹈火的目的,就是希望日后天下太平,能够过上好的生活。

而帝位什么的,只要天下安康,谁做那个位置,都管他呢。

云柯抱着秦衍的腰,将脸紧靠在她的胸口。就像是梦呓一般的,小声着:“我想家了,想我哥哥了。”

秦衍:“那我们这就回去,去完凉州,我们就回京都去,以后就在那里定居了好不好?”

云柯:“嗯。”

孔梦令在送他们走后,回去时,就发现自己的屋内站了一个人,青木将盛放江东吴郡太守印绶的盒子放于他手上。

青木:“日后天下归一,江东六郡,其余五郡太守的权力,瞅准机会,再慢慢放权。”

孔梦令接过盒子,本来还有些诧异,打开后一看,随即扑地,对着外面,一个重重的跪拜、大礼。

从战国开始,七国纷争,各个门派如雨后春笋不断的冒出、为自己的理念而游说。

百家争鸣,但绝大多数门派都是帮各国的君王谋霸业,谋治国。

鲜少有人会站在百姓的立场,为广大的百姓,谋一个家和、国兴。

古人云,想家和,必须先国定。

一个国家稳定了,才能家和,有百姓的好日子。但是一个国家是否稳定的根源,则是有关君主,治理国家上层人员的心中所想。

如果国家上层的治理人员,在国之富强时想的是侵略别国,在国之虚弱时才想着修养生息。那这个国家就永远都没有安宁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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